总之就这样了。

        在接管空荡荡的王家的知州怒斥和那些士绅哭嚎中,杨同知和第五批增援的五百荡寇军,踏上了返回京城的行程,他身后那些滦州士绅,立刻把王家剩下能搜刮的全搜刮了,据说连人家的家具门窗都拆了。不少士绅还试图拦着杨同知喊冤,要求对他们在王家损失的钱财做个解释,然后杨同知把眼一瞪,这个还要什么解释?再解释就一起去诏狱解释,你们这是资助逆党,你们这是附逆,信不信我让王好义把你们也咬进去?

        然后那些士绅一脸屈辱地偃旗息鼓了。

        不过他们其实也没损失多少。

        毕竟王家还有土地。

        王家的田产是带不走的,接下来无非就是凭本事抢而已。

        杨信在路过蓟州时候,顺便在这里接了李三才的儿子,后者之前就已经被他派人逮捕,只不过等着他来带走而已。李元是举人,之前李三才逃走时候,他也到了蓟州一个朋友家,朝中某个东林大佬接到沈有容实际上以公开驿站加急奏报方式送到兵部的报告,迅速就通知他做出应对。而原本就和王家有大量生意往来的李元,当然很干脆地给王好义送信,让这个专门干脏活的解决。

        这才有了天津的截杀。

        这里面沈有容是没有任何责任的。

        他的报告是职责所在,采取五百里加急是他觉得事关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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