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岁对他的评价是,此老亦邪人,然不做恶,可令善去。

        这个评价很准确,他本质上仍然是这个集团的一员,而且和叶向高私人关系很好,但南浔朱氏一族地域上仍旧属于浙江,而浙党和九千岁是同盟。他这些老人和那些少壮派也更狡猾一些,最终就成了一个中间人角色,和方从哲一样在党争中做裱糊匠。这一次如果杨信没猜错,他是叶向高动员来的,叶向高无法这么短时间赶来,只好让他这个最近的代劳。

        叶向高也怕闹到无法收拾。

        他们这些老人其实都差不多,都是党争的裱糊匠,无论方从哲,叶向高甚至韩爌这些,其实都是在拼命维持朝廷不至于撕破脸。

        无论他们站在哪一边。

        无论他们倾向东林党还是齐楚浙党,他们的这个原则是相同的。

        但结果都一样,他们不敢从根源解决问题,就只能在那里让矛盾不断积累激化直到无可收拾。

        “杨佥事能放过高云从?”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青虫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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