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马茂才谈妥石油生意的杨信,跟着那帮举子昂然走向长安左门……

        后者在前面。

        他们近三百人举着惠世扬,恍如展览般在京城的大街上走着,两旁闲人纷纷停下围观这堪称奇观。

        而惠世扬依然在哭泣。

        实际上这时候他已经昏头了,都到这一步他已经没有撑下去的必要,像韩爌这样当机立断才是真正聪明人,但他很显然没有韩爌这样的头脑,完全处于错乱状态的他,除了哭也没别的选择了。他真不是什么聪明人,整个天启朝他自始至终就是被东林党当枪使,一个陕北人冲的比南方人还勇猛,之后在诏狱住了几年到崇祯才出来。

        不过诏狱生活让他成熟了,他也就像现在一样饱经沧桑终于浑浑噩噩了。

        李自成要他投降,他就跑去给李自成高喊天生老臣,以遗陛下,李自成兵败他就在京城投降多尔衮老老实实等着封官。

        然而……

        一等就是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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