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然照例在书房里打电话,仿佛总有打不完的电话,做不完的报告。言悫鹉琻

        却不见了林亦彤。

        庄静妍心惊,找了半天,发现她在厨房里,做一碗小夜宵——

        冰糖雪梨。

        做完后晾凉,在初夏的夜里当甜品再好不过睃。

        刚结婚那时,有一阵子霍斯然被派去新疆戈壁。那里天干物燥飞沙走石,哪怕每天灌再多水都虚火旺盛,嘴唇干裂到说话都是痛的。她坐了一夜的火车过去,见到他的人甚是心疼,当晚就做了这样一份冰糖雪梨,再次接吻时,四片唇瓣就既软又甜。

        “怎么想起做这个?”庄静妍很是惊讶。

        “突然想起要做,就做了,”她背对着她,转身时脸上有浅浅的笑意,“妈,拿那个勺子给我一下。鸾”

        “哎,”庄静妍忙从上面橱柜里拿了汤匙给她,觉得她不对劲,想到了什么又凑过去说,“刚回来的时候我听见斯然在书房打电话,好像是得罪了什么人,一直在道歉,还说会写检讨,你说,这是得罪谁了?”

        用勺子将汤水捞出来,倒了牙签出来,一根根插在煮熟煮透的雪梨上,浅黄色晶莹剔透的。林亦彤小手微颤了一下,插歪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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