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医生处理完毕松了口气,背过身收拾绷带急救箱。瞙苤璨午

        “哭?”背后,他冷冽的嗓音有些沙哑,口吻低沉淡然,“你还有理由了?”

        像是质问她,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安然抽泣着,眼泪几乎粘连在了他身上唐。

        在部队时她的伤口总是遍布全身不计其数,以往伤成这样的时候,都是莫怀远亲自帮她包扎。

        ——因为安然不要其他人。胳膊腿或者脑袋受伤都没关系,大喇喇地摆在别人面前也没什么,但一旦遇到需要剪衣服的那种,除了他安然就死都不让人碰。

        莫怀远还记得有一次,她伤到肋骨。

        利器穿破肋骨刺进里面去,,伤口汩汩冒血,肺部岌岌可危。,取出利器后止血,安然死都不让,冷汗涔涔地一直撑到莫怀远来,周围一群被安湛予骂得狗血淋头脸色发白的医师们才如蒙大赦。

        莫怀远当时——

        冷冷地散开了一群人,拉上帘子,拿过剪刀,俯身拉开她护在胸前的小手,剪开了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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