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不算高高在上,但至少没有如此低声下气地哄过人,包括她。

        性格原因致使如此,再者——他不怎么知道,该怎么做。

        她应该不只是下午时孤单醒来的起床气延续到现在,还有临下班时他被陈市长那边叫走,市长办公室他不好打电话。等到出来,蒙蒙细雨已经伴随着黑夜笼罩了麦城,市政门前,那小女人已经没有了影子刀。

        莫怀远没一直打人电话穷追不舍的习惯,只是路上将车飙得飞快,要自己以最快的速度回来。

        人端端正正地站在她面前,才够诚意恍。

        可,已经敲了第六下,房间里空无一声不是在洗澡,那是她听见了,气的不想开。

        他冷峻的眸微抬,被薄雨打湿的眉与睫,透着一股魅惑,轻轻抿住了如一条线般的薄唇。

        “然然……”他轻声的,微哑的嗓音,叫了第二声。

        里面,依旧没动静。

        手腕轻轻抵在门上,莫怀远已经差不多没了办法,现在,谁能敲开她的门让他进去,他或许,什么都愿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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