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饶是前一天把精神养得那么好的安然,也一觉睡到了差不多八点。

        浑身的酸痛,粘腻,无法形容。

        腿一动,都是生涩的。,那处,。

        她一下都动不了,惹得眼眶热热的直想哭,身旁的男人却醒了,睡意朦胧中,钢筋铁骨般的胳膊将她搂过来,以专属晨醒时分的沙哑嗓音问她怎么了,柔柔的语调,愣是一下子就将她安抚了下来狸。

        她委委屈屈地说,痛。

        莫怀远醒的不彻底,大脑也还昏沉着,听她说这话,直接扣紧了她的腰,捞起她一条雪白的腿埋头下去,要亲她被他肆虐至深的的那处,安然被吓到了,小手胡乱挥舞着抓了他的手,慌乱地急声说不痛了,不让他弄。

        他的唇舌,终是覆上那处。

        没有什么占有能比这样更彻底,清晨的薄暮微光里,,心情,就这样一点点伴随着清醒的意识,好起来。

        到了要去上班时,已是满面笑容,看她被折腾的走路都不太会走的样子,心下就更是成就感十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