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邹衍,也是反了天了。

        他自己都不忍心逼迫的事,谁给了这些人胆子?

        “我也就是问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话而已,”邹衍冷笑,盯着安然,也让她清楚看到莫怀远给她的纵容和让步,“安工程师,这都为难吗?”

        气氛有点微微地变了,原本安然只是矜持而已,现在,却被闹得好像是特别不知好歹一样了。

        那小女人脸色也有点沉,酒精烧得她浑身难受,连被人盯着都难受了。

        “邹衍。”莫怀远嗓音一沉,冷冷的一句直逼了过去。

        别太过分!

        那个教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女孩子也被吓到了,放下了透明酒杯,小心翼翼的,轻轻扯了扯邹衍的袖子,无声地劝慰着他——这样逼一个女孩子,不好吧?

        邹衍没喝酒,一丁点儿都没醉,行为却像是醉了一样。

        冷笑一下,他压了一下心里莫名窜上的火,说:“我的时间不是很多了,所以这才想等个结果出来。不过你放心,我耐心不够,可是幸好,你身边的这个人,他耐心够,够得让我佩服。我想替他敬你一杯,劝安工程师你以后,手下留情。”

        说完,邹衍手一挥,叫了服务员进来端几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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