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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你怎么把酸李全吃完了?”提着食盒进来的香绣,看着空空的碟子,吃惊地问道。

        宋箬溪痛苦地皱眉,用手抵着胃,“我不知不觉就吃完了。”

        “姑娘,你学归学,身体也要保重呀。你这样会把身体给弄坏的,奴婢去请师父过来。”香绣把食盒放桌上一放,急急忙忙转身去请慧谨。

        慧谨来了,少不了又念几句佛经禅理来摧残宋箬溪的耳朵,最后用一句痛心地问话做结束,“欲速则不达的道理你都不懂了吗?”

        “懂了!”宋箬溪瘪着嘴,一张脸皱成了包子状,“师父,胃好难受。”

        慧谨拿起宋箬溪的手,给她按了按几个穴道,缓解她的痛楚,“为师再开副药给你喝。”

        宋箬溪难受得要命,对喝苦药,没有了往日的抗拒,香绣把药端上来,她就毫不迟疑地一口气喝了下去。药缓和了酸水,胃的灼痛感减弱。

        慧谨见她如此爽快喝药,不用哄劝,忍俊不禁,抿唇浅笑。

        这天后,宋箬溪就不敢随便乱吃东西解困,拿着书在房里边走边看,这下不止眼睛累,连腿也累,但是好歹不犯困了。

        可是这些记载着妇女屈辱史的书,看得宋箬溪一肚子憋屈,每天把书砸在地上的次数超过十次。这些是什么鬼话,天尊地卑,乾坤定矣,男为乾,女为坤。夫有再娶之义,妇无再嫁之理。事夫如事天,与孝子事父,忠臣事君同。男女之别,男尊女卑,故以男为贵。生男为弄璋,生女是弄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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