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相王府的下人在他耳边说道:“是七姓十家的人贴上去的。还有这篇文章
不用他提醒,王画也知道是七姓十家的人贴上去的。敢情太平公主昨天晚不是要诗,而是借诗。他没有看文章,也没有看字,回过头来,看着众人,似乎想在人群中找出七姓十家的弟子出来,看他们怎么好意思的。
虽然在雨天里,可人头还是密麻麻的。不要他也不认识那一个是世家弟子。就是认识了,想在这么多人中间将他找出,都十分困难。
可观者高兴啊。这回有得瞧了。看到没?
这才第二天,这么多优秀的诗作就出来了。
不但这三首诗,其他没有撕下来的诗作也不弱。就是撕下来的诗作,既然作者本人敢贴上去,同样也不弱,只是与这几首相比,逊色太过明显。才让国子监的博士撕下来。
但还有人议论,果然七姓十家不出手便罢,一出手不凡。
听到大家的话。王画才回过头。看着墙壁上。诗是草写的,乍一看也是一种新体。可怎么能瞒过王画的巨眼,对于书法国画琴技,他本身就很精深,也许未必能称得上现在的第一,可在见识上用第一,一点也不虚夸。
这明显是从智永那种平正中略带奇趣的草书中脱变而来的,不过书写者的书法功底很深,虽然是变体。可没有失去智永章草里那种半份道张芝风,半份军王羲之肉的特点。如果抛去新体比较,字很好,甚至因为王画书写的是他不善长的书法。还略在他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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