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三次一样,又是一小队人马,除了送死没什么作用,但这样很烦,它就象“嗡嗡”乱叫的蚊子,非常灵活,你身高马大,想打他还不太容易。一群蚊子好对付,一巴掌下去可以打死很多,一只蚊子就难了,有力无处使啊,打得满头大汗,身上的血都给它喝饱了,虽然最后把它打死了,但你也讨不了什么好,得不偿失。

        辽军那么大一个战阵,几千人,各司其职,不能乱动,叛军就那么点人,攻上来之后,盯着一个地方猛打,这时战阵里的其它人只能看着,干着急,没办法,想上去帮忙都不行,旁边人想挤也挤不上去,一个个憋得慌,无可奈何。

        耶律马哥现在也有这种无奈的感觉。

        第一轮攻击,一阵乱箭就把他们吓跑了,第二轮攻击,辽军疏忽大意,上当了,碰到一队悍卒,都是不要命的主儿,冲上来一阵猛砍,死伤上百。隔了一段时间,叛军没动静,辽军以为这帮土贼要换个办法了,谁知还是老一套,又是一个小队,又死伤好几十。辽军气不过,破口大骂,这都是那个狗娘养的在指挥?会不会打仗?不会打仗你滚蛋,找个会打仗的人来打。

        骂了也白骂,隔了很长一段时间后,还是一个小队来冲阵,不过这次稍作调整,增加了一百人,用两百人冲阵了。

        “这帮叛贼太狡猾了。”行军司马及时提醒耶律马哥,“这是在拖时间,看样子他们要等女真人攻破侧翼,然后再展开进攻,他们要捡便宜。”

        耶律马哥转头看看另一侧的战场,女真人打疯了,越打越猛,一个个象红了眼的野狼,酣呼鏖战,反观辽军骑卒,在连遭金军数轮攻击后,已经疲惫不堪,不但人的体力急剧下降,就连坐下战马也不行了,如果还不想办法,侧翼的马军就抵挡不住了。马军一旦溃败,以金军的强悍,必能迅速突破步军阻击,直杀中阵,如此则大势去也。

        “要给他们增派援兵。”行军司马建议道,“把后备马军拉上去,否则挡不住金狗了。”

        耶律马哥摇摇头,后备马军是用来打叛军的,这直接关系到此仗的胜负,无论如何不能动。

        “把叛军诱进来。”耶律马哥举起马鞭,指着叛军方向说道,“反贼心存侥幸,总想捡便宜,我们就成全他们,满足一下他们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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