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发生的事情,是这样的——

        巴德尔借着起身的动作偷袭,背后的利剑在手,发出刺眼无比光芒,彻底遮蔽视线,乃至部分感知的同时,刺向唐洛的脑袋。

        极快,非常灿烂且光明正大的偷袭。

        那一刺悄无声息,足以避过绝大多数人的耳目。

        面对这种正义的直刺,唐洛伸手捏碎那把剑,接着把金发巴德尔的脖子掐住,举在半空中。

        整个过程,巴德尔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

        他只感觉,自己这一刺似乎撞上了坚固的叹息之墙,剑刃破碎后,一只手撕开他所有的防御。

        抓住了他的脖子。

        竖起,贴合着脖子的铠甲和剑刃一块破碎,碎片被强大的力量挤压着,撕裂皮肤,陷入血肉之中。

        带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也把他的反抗完全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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