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你今年的阵营,是不是要调整一下啊,”裁判长含蓄地说,“你是特邀嘉宾,该算北派阵营,还是南派阵营啊?现在南边少点人。”

        李栎听明白了,当即就乐了,大多数队员参加比赛都是图个乐子或是荣誉,但李栎却是为了获胜后的钱来的,有这个机会当然要待价而沽,掂量掂量两边的实力。

        于是拖长音说道:“哦--我这么抢手啊?”他想了想后说道,“青锋在T市,可不就是北方的?也没什么好说的。”

        在场的北派选手们听了这话,连连点头:可不就没什么好说的。

        才刚松了口气,下一秒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但青锋已经失格了,我也不是代表青锋来的,这可有点难办了。我毕竟是南方人嘛,”李栎话也不说满,只嘿嘿笑道,“不过我在北方好多年,口儿重,总体来说是咸党。”

        众人心塞:咸党也分南北啊,豆花咸党是北,可要是粽子咸党就是南啊。合着跟没说一样。

        “要不要脸啊!”

        跟着“李荔”一道过来的郎拓听了这大尾巴狼的话,立刻被气笑了,从背后一巴掌拍到李栎肩膀上:“我还来自黄土高坡呢!要都论籍贯,那整个南北阵营都得重新排,不乱套了?从来都是以俱乐部所在地分南北的!”

        李栎好整以暇地也拍了拍郎拓的肩膀:“别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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