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江小米急忙连连点头。
虽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但是她觉得，这时候绝对不能说没有。如果她还说没有的话，顾面瘫没准儿就不是让她面壁思过了，没准儿是倒立思过了。
“那就说吧！”顾城面无表情的看着江小米，毫无阻碍的释放着嗖嗖的冷气。
“啊？”江小米睁大眼睛，“真说啊！”她其实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顾城放在腿上的手指随意的在腿上点了几下，“不是知道该说什么了吗？还不说。”
江小米觉得顾城说的话都快能固化成冰块子了，的砸下来，能把她给砸扁了。
莫名的江小米想起自家好友言艾某次跟她家那口子生气时候的对话。
——[错了没？]
[错了。]
[哪儿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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