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挺软和的。
笨蛋企鹅。
顾城不知道这身企鹅装有多厚，只是半坐着，没有彻底坐下去。
抬手摸了摸“企鹅”脑袋，顾城的眼神有点复杂。
刚才闭着眼睛走盲道是打算等到睁开眼睛看到的人如果是女人就让那个女人去做花瓶的。
可是眼前的这个笨女人，很显然不适合去做花瓶。
因为不够漂亮？
不，这当然不是问题，他从来看的不是皮囊。
是因为，她太笨了。
顾城叹口气，发个传单都能摔倒的笨企鹅，他还能指望她能做什么事情？！
这次闭上眼睛走盲道之前的决定就算了，这个笨蛋不适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