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踏着一地狼藉慢慢走进了浴室,站到淋浴喷头下面,打开快关,冰凉的水倾泻而下,浑身上下都湿了,从外到里都是冰凉的。

        冷静,她现在需要的是冷静,头脑发热作出的决定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长长的睫毛被冰冷的水打湿,脆弱的可怜模样。

        若是让国外的那些追求者看到,一个个定然恨不得把天底下最好的东西捧到她面前,只要她肯施舍一个淡雅的笑容。

        可是,那些都不是安雅想要的,她想要的只有顾城而已。

        冷心,冷面,冷眼,冷语的那个男人。

        人有时候总喜欢陷入自己构建的一个怪异的思维里不愿意离开,自欺欺人的以为只要自己想,任何事情都可以回到原点,变成自己所期待的样子。

        问题是,时间的流逝,人心的改变,从来都不会伴随人的思想所转移。

        梳洗一番,安雅换上一席雪白的长裙,半干的发长及纤纤细腰,她优雅的走出房间,女佣战战兢兢的等在门口,见她走了出来,恭恭敬敬的垂手而立,半低着头一声不敢吭。

        “去,把该收拾的收拾了。”安雅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女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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