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说?”

        船长室,奥尔夫为木桌前的瘸腿老海盗倒了杯朗姆酒,开口道。

        后者看了眼正对面那个沉默高大的身影,吞了口口水,接过酒杯,“他说他对现在的状况挺满意的我,没感觉到什么危险。”

        奥尔夫皱眉,“他知道你是弗雷泽的人对吗?”

        瘸腿老海盗点头,“这次出航前弗雷泽来找过我,特意提到他,说他会和我联系,但是出海这么久他都没有来找过我,甚至没从其他人那里打听过我,我按照你的要求主动和他接触,可他看起来完全……无所谓的样子。”

        “其他人那里呢?”

        瘸腿老海盗迟疑了一下,“比利和克莱不满你们对待古德温的方式,克里夫顿还有其他一些人对船长违背自己的承诺炮击俘虏感到失望,不过他们都不是弗雷泽的人。”

        “放心,我不会对他们做什么。”奥尔夫拍了拍瘸腿老海盗的肩膀,“我只是需要了解掌握船上的情况而已,你做的很好,继续保持,不要让弗雷泽产生怀疑。”

        等瘸腿老海盗离开,木桌后的身影终于开口道,“你为什么会认定弗雷泽一定还有个学生?”

        “我为他做了这么长时间的舵手实在太了解他了。”奥尔夫站在窗前,阳光洒落在他的肩膀上,“他确实是老了,就算是找我们复仇也没有亲自出马的勇气了,而且他也知道这些年我们一直在防备着他,他已经没有机会了,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那个叫张恒的年轻人?”

        “我从他的身上看到了你年轻时的影子,一样的冷静果敢,弗雷泽在他的身上倾注了不少心血,以弗雷泽的性格是不会做无意义的投资,因此他在弗雷泽的计划中一定是很重要的一环,只是我现在还看不出他的作用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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