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迟疑了下,最终还是在老舵手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两人来到船长室,奥尔夫关上门,为欧文搬了把椅子让他坐下,随后才道,“你们是什么时候在哪里被袭击的。”

        “现在再讨论这种事情还有什么意义吗?”欧文苦笑道,不过他还是回答了老舵手的问题,“战斗开始大概是在二十分钟前,距离总督府还有一条街的地方,我们基本上是边战边退,为了脱身最后还点着了一动旅馆。”

        “你说埃尔默在第一时间被打死了,也就是说没有人知道你们的真实目的是什么。”奥尔夫沉吟片刻,“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婚礼肯定会延期,贝罗蒙特不会离开,再等一会儿驻军就应该会向我们发起攻击,我们先进行还击,可以适当的让他们尝到一点甜头,把守军全部吸引过来,之后再派二十人,不,只要十五人就足够了,摸到城里绑走贝罗蒙特。”

        “我恐怕您现在已经有点失去理智了,我们已经输了,现在船上的人手并不足以完成您的计划,而且退一步就算能在吸引守军火力的前提下凑十五人出来也没有合适的人来带领他们。”欧文摇头道。

        “我来。”

        “什么?”

        “我说由我来带领他们。”奥尔夫挺着肚子道,“怎么,你觉得我已经老到没法再战斗了吗?”

        “我希望您能恢复往日的睿智,而不是逞一时之勇,把这艘船和上面的人带入更加危险的境地。”欧问道,“我们现在需要做的是接受失败,离开这里,而不是在在一场已经没有希望的赌局中继续加码。”

        “有意思。”奥尔夫忽然道,“你已经在短短五分钟的时间里三次提到我们失败了。”

        水手长皱眉,“这不是很正常吗,如果不是您还想孤注一掷,要我配合您那个疯狂的计划,我也不会一直重复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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