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红发少女垂涎已久,不止因为对方的身材模样,还因为后者的父亲身家颇丰,虽然现在父女两人在冷战中,但是等到两人水到渠成,安妮怀上身孕,她的父亲肯定不能对自己的外孙或者外孙女不管不顾。

        计划的前半部分执行的很顺利,虽然摊牌后他挨了一脚差点断子绝孙,安妮也从住的地方跑了出去,但是詹姆依旧信心十足,就像绝大多数叛逆期的少年少女一样,无论跑到哪里最终还是不得不向现实低头,等到身无分文的红发少女肚子饿的不行了,没有地方躲雨一定就会乖乖回来的。

        但是他没想到半路上竟然又冒出一个张恒,不但让安妮在自己的住处住下,还顺带着把她的伙食和日常花销也一起解决了,詹姆不相信这岛上会有这么好的人,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对方和他打的一样的念头。

        詹姆在得知自己多出一个竞争对手后不由又惊又怒,想要找张恒当面对质,但是当他得知后者是海狮号上的人时又怂了,黑胡子的名字在拿骚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敢动他的船员当然就必须考虑下自己能不能承受的了他的怒火。

        于是之后詹姆只敢在张恒出海后才偷偷去找安妮,劝对方离开那栋房子,重新回到他的身旁,但是红发少女看起来根本没这样的念头,而且几次之后詹姆明显能感受到安妮对自己的厌恶感越来越强烈,实际上如果不是之前两人曾做过一段时间的同伴,一起来到拿骚,红发少女那一记飞踹可能来的还会更早一点。

        那天下午詹姆在田埂里足足躺了有半个小时才颤颤巍巍的又站起身来,他虽然依旧不死心,但也知道自己短期内是没什么机会了。

        现在看两人走在一起,詹姆也是人群中起哄最起劲儿的人,而且和其他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家伙不同,他甚至气的骂出声来,惹得周围的人频频侧目。

        “我警告过你的,”张恒对一旁的安妮道,“你和我走在一起,这样的事情就会发生。”

        红发少女满不在乎道,“怕什么,我既然敢让我当你的水手长,那我又怎么还会在乎其他人的看法?更何况这些家伙也就只敢在嘴上占两句便宜,一个能打的都没有,当我们满载而归的时候他们自然就会闭嘴的。”

        “你对我这么有信心吗?”

        “因为你的船上拥有岛上最强的水手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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