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金成过家吗?”

        “据我所知他在殖民地是有个老婆的,但是没法生育,所以如果这个消息是真的,那么他和那个伎女的私生子应该也是他唯一的孩子。”比利道。

        “因此对他来说这个私生子应该还是很重要的,尤其考虑到之前那场大火,尤金应该对这个孩子心中抱有愧疚。”卡琳娜分析道。

        “所以马尔科姆控制了尤金的孩子,让尤金来帮他做事?”安妮猜测道。

        “不,这不符合马尔科姆的风格。”卡琳娜摇头,“马尔科姆有时候的确会使用一些简单直接的手段来解决问题,比如骷髅号的事情,但是像这样直接囚禁一个人明显过线了,他也不可能把一个活人囚禁这么长的时间。”

        “所以马尔科姆手上尤金的把柄并不是他的儿子了。”比利道,“这么一来我们的问题又回到了原点,尤金还有其他什么在意的东西吗?”

        “抱歉,我没有找到,他现在的生活很简单,每天基本上有一大半的时间都会待在固定的酒馆里,向船长收购出售消息,除此之外很少做其他的事情,他的生活很规律,除了工作外,也不和人来往,而且现在在做的事情也和其他人没什么矛盾。”女商人道。

        “我觉得马尔科姆手上尤金的把柄应该就是他的儿子,”之前一直没说话的张恒终于又开口道,“只不过并不是限制人身自由这种低级手段,但是马尔科姆应该跟尤金展示过他有能伤害到他儿子的手段,所以尤金才会乖乖就范,我知道这个问题我们应该去问谁。”

        “谁?”

        “这段时间我调查了尤金的人际关系网,我主要比较好奇一点,他才四十岁出头没多少,按理说身体机能还没有大幅度的衰退,这个年龄的男人应该也还会有正常的生理需求,但是就像你说的,那场大火后他就没有再交往过其他女性,也没有再去过逛过伎院,十几年的时间他是怎么做到清教徒一样的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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