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有些丢人,”福尔摩斯嘿了一声,“我很久没有这么狼狈过了,本来是去盯人的,结果反而被人家给发现了,倒打了一耙,有人告诉在那条街道巡逻的警员,首相府外发现可疑人士,然后我就被警员给抓了起来,虽然我在警局这边有点关系,但是事涉首相,警方也没法立刻释放我,只能让你们来把我保释出去了。”

        “他们认出了你的伪装?”

        “倒不如说这事从一开始就是个陷阱,”福尔摩斯道,“我现在已经可以确定我们被人给盯上了,应该是剧院那晚后,我们在尝试根据手头的信息找出那个普鲁士人,但是对面显然也在摸我们的底,不得不承认他们在这件事情上做的不错,看来他们已经知道我们住在哪里,也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所以之这一次我们的行动完全在监视之中,而今天的事情看来就是他们对我的警告。”

        “警告?”

        “是的,看来他们不希望我再插手这件事情。”福尔摩斯道,“但是这同时也预示着,我们已经快要逼近真相了。”

        “抱歉打断一下,”红发侦探挠了挠头道,“我是不是落下了什么,我们这两天不是一无所获吗,怎么就突然逼近真相了。”

        “目前还不知道,但这些天我们一定在无意中做了什么让他们紧张的事情,所以在你们到来前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福尔摩斯道。

        福尔摩斯摸了摸口袋,结果发现因为换了衣服他的烟斗并不在口袋里。

        维亚尔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双手递给了福尔摩斯一根。

        “别急,让我再想一想。”福尔摩斯抽了口香烟道。

        在福尔摩斯继续沉思的时候张恒也在回忆着最近几天里发生的事情,看看还有什么遗漏,随后两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轻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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