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让哈德森太太又从餐厅搬出几把椅子来,自己也在福尔摩斯身边坐下。

        副局长看来在来贝克街之前也做了不少功课,早就知道福尔摩斯的身边最近一直有位东方侦探,所以见状也没说什么,迫不及待的就直奔主题,望着福尔摩斯道,“想必您也知道我们这次登门的原因。”

        “是为了白教堂一带的连环杀人案吧。”福尔摩斯笑了笑,又摸出了他的那只烟斗,“我看到了报纸上的新闻。”他顿了顿又道,“左撇子,男性,在三十到四十岁之间,性格不够坚强,且不稳定,同时思想传统保守。”

        “这您是怎么看出来的?”副局长闻言怔了怔,“我们好像还没有开始跟您介绍案情,还是说您之前曾经偷偷的去现场看过?其实……报纸上的信息是经过一定修饰的,倒不是为了掩盖真相,主要是担心在民众中再次引发没必要的恐慌。”

        福尔摩斯用烟斗指了指报纸上信件的照片,“报道或许经过修饰,但是照片总是真的吧,以上推论并不是根据报纸中的描述做出的,而是那封寄给报社的信中的字迹所展现出的。”

        “哦?”副局长先生有些惊讶,“从字迹上也能看出这么多东西吗?”

        “当然,这就像是一种艺术。”福尔摩斯道,“优秀的笔迹学家应该能看到远比字面意思更多的信息。”

        眼见副局长一副将信将疑的样子,侦探先生破例主动解释了一番,“年龄就不说了,这部分太麻烦,真想了解的话可以看我两年前发表的一篇论文,年轻人和老年人的字迹有着明显的区别,理论上来说,绝大部分字迹上都能看出书写者的年龄大小,当然,这种能力需要经过锻炼,男性和女性的字迹也很好辨认,不同性别的审美有偏差,左撇子的话就更简单了,你们注意到信里的墨迹了吗,因为是左手写字,手掌更容易蹭到字迹,所以这封信里花掉的地方格外多。”

        “那性格不够坚强,且不稳定,思想传统又是怎么看出来的?”副局长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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