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便,多个人喝酒也更有意思,”福尔摩斯道,“还没请教阁下的姓名?”

        “道尔,阿瑟·柯南·道尔。”来人伸出手来,热情道。

        福尔摩斯有些意外,握过手后转头对张恒道,“他就是你之前曾经提起过的那位朋友吗?”

        结果他看到张恒在听到这个名字时,脸上的表情比他还要惊讶。

        “别见怪,我们实际上也是第一次见面。”柯南·道尔解释道,“之前的时候,我们都是通过文字联系的。”

        “文字联系,指的是信件吗?”福尔摩斯皱眉道。

        “差不多吧。”柯南·道尔道,顿了顿他又接着说,“我来的时候听说中央花园那边出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案子,一位女士倒在了地上,醒来后她发现自己的钱包和其他首饰都在,但是唯独耳环不见了,你为什么不去哪里看一看?”

        “听起来很有趣,闲了这么久总算又有点事情可做了。”福尔摩斯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兴奋之色,他似乎忘记了另一边的张恒,拿起手杖,起身大踏步的走出了酒馆。

        随后老板将两扎啤酒端了上来,柯南·道尔端起了其中一杯,叹道,“谢天谢地那家伙终于走掉了,不然以他那变态的观察力我也不敢保证他会不会看出点什么来……话说,你知道我是根据我上大学时认识的一位老师约瑟夫·贝尔为原型创造出的福尔摩斯的吗,他授课和问诊的方式,就是那种只要看你一眼,就能说出你是从哪里来的,职业是什么,给那时的我带来了很大的冲击,我一直在想,如果他做侦探的话,一定会把这一行变成一门精准的科学。

        “当然,爱伦·坡和埃米尔·加博里奥也给了我不少灵感,坡笔下的大侦探杜宾一直是我童年时的英雄,加博里奥环环相扣的写法也给我了我很大的灵感,作家这一行就是这样,一代人影响一代人,就像是薪火相传,你读现代人的作品,总能从中找到过去人身上的脉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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