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夏天的话戴起来估计还挺舒服的,当然,和它的主人一样,这条项链也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邪恶与诡诞,就像是一条躲在石板下的响尾蛇。

        张恒确认没法再从它的上面读出什么信息,就将它塞进了身后的背包里,向前继续寻找着法伯里科特的踪影。

        教堂破败的尖塔耸立在远处的黑暗中,而另一只手边则是防浪堤巨大的阴影,上面依稀站立着一些身影,一开始张恒以为他们是在那里踮脚寻找着他和法伯里科特的踪迹,但是看了会儿发现似乎又不是这样的。

        他们似乎是背对着张恒,面向的是大海的方向,或者更确切的说是那片黑色的礁石,不知在翘首以盼着什么,同时张恒注意到从海上吹来的风中夹杂的那股令人作呕的腥味更重了,一开始张恒甚至还误以为又有敌人接近,但是之后他意识到是风本身的问题。

        张恒有种预感,黑色礁石那里还会发生什么,而这件事似乎也和自己有关。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找到法伯里科特,搞清楚镇上发生了什么,才能决定下一步的行动。

        张恒伏低身子,尽量将自己藏在那些荒草后,同时留意着各方传来的动静,他大概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同时还不时打开一下袖珍手电,尝试着辨认泥土上留下的脚印,早在和年轻的旅人一起下楼吃饭的时候张恒故意挑过一些比较泥泞的路段,从上面能看到法伯里科特留下的鞋印。

        而最终张恒也正是靠着这份鞋印找到了年轻的旅人的,法伯里科特躲在一段废弃的铁轨旁,张恒刚看到他的时候还以为他挂掉了。

        因为他的身体一动不动,看起来就像具尸体一样。

        但是等张恒走近,却发现法伯里科特的呼吸还很平稳,他只是被吓昏了过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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