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飞摸着鼻子，呵呵笑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陈沫道：“也只有你这么恨高益。”
杨飞哈哈笑道：“那可不一定吧？高益这小子，嚣张跋扈得很，他得罪的人应该不少呢！”
陈沫道：“对我也不能说实话吗？”
杨飞道：“有些事，心里明白就好。懂吗？”
陈沫道：“反正，你就跟个谜一样。以前我觉得我很懂你，现在却觉得，你太深奥了。”
杨飞呵呵一笑：“深奥吗？我很单纯的。”
陈沫道：“杨飞，我不是一定要知道你的什么秘密，我只是担心，你会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什么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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