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信啊？要不要看我身份证？”
“你多大了？有身份证了吗？”
“早就有了，我都快19岁了呢！看不出来吧？我娃娃脸，别人都说我只有十三、四岁。”
“你没上学了？”
“早毕业了——你们大人，是不是都喜欢问这些啊？大叔，就不能聊点别的吗？”
“……”
杨飞承认，自己今天穿的衣服，的确有些显沉稳，但她也是19岁的人了，怎么着也不该喊大叔吧？
“你和那个强哥很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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