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合利华已经全面出击。”陈沫向杨飞汇报完工作，说道，“他们完成了产业的瘦身，就是为了接下来的攻坚战做准备。下半年，我们的防御战，肯定会更加艰难。”
杨飞手撑着下巴，缓缓点了点头，略一沉思，说道：“我敢打赌，联合利华的这种重组，撑不过三年！”
陈沫讶道：“为什么？他们这么整改重组之后，战斗力得到了极大的加强。不可小觑。”
杨飞道：“我觉得，他们的四项战略中，最有效的就是最后一项，梯度转移，工厂早就应该向内地迁移了！北上广深这样的大都市，并不适合大型工厂生存，一是土地使用费用会越来越昂贵，二是环保压力越来越大，三是人工成本越来越高。这三个‘越来越’，现在突显的还不算明显，十年后，工人的住房都将成为大问题，因为土价和房价贵了，会成为压死工厂的大山！”
陈沫道：“既然如此，我们在尚海的工厂怎么办？”
杨飞道：“也会逐步迁移到内地。我们在尚海，将建设全球研发中心和全球总部大厦。尚海做为一个国际金融大都会，适合这种高尖新企业聚集。因为能留在尚海的，大都是精英人才。”
陈沫道：“照你这么说，不够优秀的人才，连大都市都去不了？”
杨飞道：“不是去不了，而是留不下。找不到高薪工作，适应不了快节奏的工作生活，住不起房，开不起车，迟早会被劝退回来。”
陈沫道：“联合利华这种重组，声势浩大，在日化产业引起了地震。”
杨飞道：“他们最大的败笔，就跟清朝初年的难题是一样的。”
陈沫想了想，笑道：“你是说藩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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