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这时才敢睁眼。

        床头台灯灯光暖黄并不刺眼,呼吸中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气息,他好像喝了酒。

        可是这算什么?

        那天的事情过后,他这又算什么?

        从中午去医院接她开始到刚刚。

        他是怎么做到没事人一样?

        是他已经消化了她和慕明朗的事情,还是其实从一开始他压根就不在乎?

        身上那方原本没什么重量的毯子像是突然变成千斤重,南栀被压的有些喘不过气来,她做不到淡定自若,更没法与他和好如初,何况现在他们之间隔着的可不只是一个慕明朗……

        不过好在她最担心的情况没有发生。

        她原以为他洗过澡会直接在房里睡,毕竟这张床再躺一个他也足够,南栀甚至已经做好一夜不睡的准备,然而卫生间水声停了没有多久,他从里头出来,也并没有在房间多做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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