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结果,顾非寒并没有觉得半点意外,他略略又站了一会,跨步进了病房。

        一进门,便听见南栀问他,“顾非寒,你很希望我接受心理治疗么?”

        不等他回答,她的第二个问题接踵而至,“我是什么地方让你觉得我病到需要接受心理治疗?”

        她明明一切正常。

        南栀这些天已经能自行下床行走,这会也没躺在床上,而是坐到了沙发上,顾非寒径直走到她面前,没坐她旁边的位置,也没坐另一侧的单人沙发,步子停在她跟前,身体微倾着半蹲在她面前。

        她坐着,他单膝点地。

        这个角度两人视线恰好落在同一高度,对上。

        他神情是这些天来少有的严肃和认真,“南栀,好多天了,你睡梦中总是撕心裂肺的哭。”

        南栀愣住。

        她完全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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