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饭店时，被策反的沈图南挨过来问：“陈序哥哥，我姐让我问你，我妈跟你说什么了？”
说完沈图南嘀咕道：“咦，这话怎么这么别扭啊？”
沈图南长得一副傻白甜的样子，此时自我否定的萌萌哒样子，简直可爱至极。
陈序朝走在前面的沈宜秋背影看了眼，笑道：“没说什么，就是她公司里一些事情。”
沈图南“噢”了一声，然后想了想又说道：“对了陈序哥哥，我想问你个问题。”
“嗯，你说。”
“学习英语是不是真得没用了啊？”
陈序边走边问：“你没有用过星海的翻译软件吗？”
沈图南摇摇头，“没有，价格太贵了。”
“商业使用的话，应该还好吧……”陈序说了句，然后想了想说：“你们学生的话…应该是还没有跟燕大谈好授权使用费，不过应该也快了，到时候你自己体验一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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