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天佑的灵堂内。

        乐师们吹吹打打的假凄凉,在门庭冷落车马稀真凄凉的灵堂内回荡。

        偌大的灵堂,除了十来个万氏天刀门的门人外,竟然就只有几个抹不开情面的本地狗大户。

        很显然,万天佑的为人并不算成功,在这个还算有人情味儿的时代,都没有本地百姓愿意顶着压力来祭拜他。

        老孙头捏着旱烟杆,蹲在乐手们旁边,不停的吧嗒吧嗒抽烟,时不时站起来,把烟杆插在腰间,走进灵堂内念念有词的转悠几圈。

        这老家伙以前是干轿夫的,虽然活了这把年纪称得上见多识广,但隔行如隔山,肯定不会阴阳先生这一套切口。

        不过人长得老,在诸如阴阳先生这类职业里,具有天然的优势。

        只看他那一脸老人斑和雪白的头发胡须,谁人不觉得这是一位饱经风霜的长者?

        有了先入为主的信任,老家伙嘴里哪怕是念叨的“妹妹你坐床头”呢,他们也得当成往生咒听。

        阴阳先生这个职业最大的权利,就是他自己什么都能动,却能让别人什么都不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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