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原本是最基础的入门符咒,陈潇画的却是线条绵软,抖抖嗖嗖的。对比右手笔走游龙,左手就像是一个刚刚拿笔的小孩涂鸦。

        刘浪看的心有不忍,陈潇却仍旧沉心静气,一笔不断的把这个符纹给画完了。

        不正确的符纹线条,导致这纸符画的很失败。

        额头微微出汗,画完之后陈潇的脸色都有点苍白。虽然左手画的不怎样,他却一点都没有省精神力,反倒消耗得比成功的更多。

        陈潇抬起手,低头看着纸符总结失败的经验。半晌,他才换了一张新的符纸,同时头也不抬地对刘浪说:“别呆站着,你也去画,不要荒废了练习。槐荫老祖还不知道在哪里虎视眈眈,迟早会有一场恶战,早些备战,能多一分胜算就多一分。”

        “是!”刘浪精神一震,转身去了一旁罗汉床上的矮桌上也摆开笔墨符纸开始画符。

        陈潇这一画就到了天黑掌灯,直到席云霆回来,他才停下已经僵硬酸疼的手腕。

        手抖的都没有办法拿稳羹勺,席云霆眉心微蹙,顾不得在一旁的刘浪,亲自端起饭碗,打算喂陈潇吃这一顿。

        陈潇浑身僵硬,迟迟不肯张开嘴。席云霆却同样坚持,盛着饭菜的羹勺停在他的唇边一动不动。

        刘浪如坐针毡,感觉自己的存在简直太过多余,再多待一分都罪大恶极。一口吞下两个当地特色饭团,一气喝光碗里的汤,刘浪就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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