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宿一愣,随后笑了,他说:“别的酒可以不喝,这杯是一定要喝的。”

        席云霆看着他,眼光里也透出柔情,他说:“潇弟放心吧,这酒是特制的,对师父的身体无害。”

        陈潇这才放下心,把酒敬给太宿。太宿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这么豪迈的喝法,陈潇都怕太宿呛了,万幸太宿一口就把酒给咽下了。

        他甚至对着俩人说:“这酒不错。今日是你们的喜日子,为师也跟着沾光了,来,再倒上。”

        席云霆握着酒壶,无奈的说:“师父,这可不行。只这一杯,不能多饮的。”

        太宿竟然跟老小孩一样,犯起了拧,他道:“刚不还说对身体无害?你不诚啊,想反悔吗?这些日子,吃的都是药,嘴里都发苦。难得我得了松快的时候,还不许我再饮一杯?你们再许我一杯,一杯就行!”

        陈潇和席云霆面面相觑,太宿耍起赖来,两个小辈还真是无可奈何。

        陈潇有些心软,可又担心这说着对身体无害的东西喝多了,勾起了太宿的酒瘾,岂不是让他更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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