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潇觉得太宿的建议实在,就没动他。然后他在一旁水盆里边投了条湿帕巾,让臻炉道人敷在脸上。

        臻炉道人把帕巾按在脸上,他是元婴期的修仙者,摔一下流点血根本没事。

        之所以懵逼这么久,完全是因为无法接受自己丢了这么大一个丑!

        擦干净的血迹,臻炉道人露出青紫的好像被人正面狠揍了一拳的脸,他尴尬的连怒火都不好意思继续朝着席云霆发了。

        他把帕巾往石桌上一丢,板起脸来,诘问席云霆:“席仙师,我一直敬佩你的为人,知道你是一位会好好爱惜法剑的君子。可让我万万想不到的是,流光到了你手中还没有几天,竟然就这么废了!你知不知道,打造这柄剑,我使用了多少种珍惜的顶级材料?我收集这些材料,一直舍不得用,就是想要为它们选择一个值得的主人。可你!”说着说着,臻炉道人的气又上来了,他愤愤不满的指了指自己:“难道你是对我祝某人不满?觉得我制造的剑,配不上你?!”

        这件事怎么能怪席云霆?他也是受害者啊。

        陈潇不能容许任何人往席云霆的伤口上撒盐,就算是流光的亲爹——臻炉道人也不可以。

        他沉下脸,说:“道人,流光的损毁,我们都感到很惋惜心疼。可你看看我大哥,他受到的伤痛,也不比流光轻。流光当时已经是我大哥的本命剑了,他是有多想不开,才会用同归于尽的方法,去炸毁流光?这是一件任何人都没有想到的意外!所以,还请道人不要责怪我大哥了,这真不是他能预料到的。”

        陶邑也开口说:“是啊,臻炉道人。当时我们都亲眼看过那剑,人人都夸赞是把好剑,没有一个人觉得跟小师弟不般配。”

        小徒弟重伤在身,太宿不愿意臻炉道人继续打搅他,就开口道:“若非相信道人的炼器手段,又怎么会门中上下同意道人动用崇山亲用的冶炼炉来打造?道人勿要乱想,是在是事出有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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