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姐姐的话,莫云聪自嘲地一笑:“就算她不怀孕,我也做不出那种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的事儿。”

        随后把聚会那天的事情完整地叙述了一遍。

        房间里只有莫云聪伤感的声音,“我把田谧在这里整整放了四年,现在要连根剜掉,连皮带肉都疼啊……我把手机里她的照片都删掉了,可是这里的像是已经刻进去的,删不掉啦!这个房间我从没让姚月丹来过,因为每个角落都是田谧的照片,后面记载着时间、地点和她说过的话。她随口说的喜欢的小玩意儿我都买回来摆在外面,我一直幻想有一天田谧能搬进来给她个惊喜,可现在再也没机会了。”

        说完抹了把脸,“姐,发泄一通,心里透亮多了,昨天本来是想把这些都收起来,以后和姚月丹好好过日子的,姐,你在听吗?”

        “你说你喝的矿泉水有问题,那个同学聚会是不是五月初的一个星期五?”

        “你怎么知道?”

        “你就是那天晚上才第一次和姚月丹在一起的?”

        “是,当时我是把她当成田谧的,醒来后看见姚月丹还有床单上的血,我一头撞死的心都有。”

        莫云聪痛苦地把手插进头发里用力地拽着。

        “昨天下午姚月丹宫外孕输卵管突然破裂,是我接诊的,差不多丢了半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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