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从头到脚每一个毛孔都在向他哀哀的倾诉:“我好疼!”就在他意识飘荡的瞬间,好像天边的一团白云裹着一抹红霞映入了他的眼帘。

        恍惚间他看见一只嫩白的手,手腕上还带着一抹醒目的红痕,他感觉到有一个带着少女体香的手绢在擦拭他脸上的伤口,柔软而微凉的手指时不时触碰到他脸上因为肿痛而灼热的肌肤,而引发他全身的颤栗。

        他努力地想睁大眼睛看看这个人到底是谁,奈何外伤严重,他只能看见晃动在眼前带着红痕的手腕。

        后来他感觉到少女把脸颊贴在他的左胸前,似乎要听听他的心跳,他要怎么告诉他自己先天性的右位心脏呢?

        大概是没有听到心跳声,他仿佛能感受到女孩儿动作的慌乱,像生怕弄痛他一般,缓缓把脸颊贴向他的口鼻,一股属于少女特有的清甜与芬芳,在冷焱的世界铺天盖地的弥散。

        他还在和自己的眼皮做最后的挣扎,想看看这个给自己擦拭伤口又让自己心潮澎湃的少女,谁知道两片柔软温润的唇瓣没有丝毫征兆地就贴在了自己的唇上。

        这种突如其来的芳香和柔软让他霎时血脉逆流,一股芬芳的气流夹杂着清爽和甘甜涌向喉间,他眼前白光一闪,灵魂顿时到了天堂,随后好像某种物体在身体内“砰”的炸裂开来,冷焱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个想法:“灰飞烟灭前得此一吻,值了。”

        冷焱是在爷爷的暴怒声中悠悠转醒的。

        “你个怂蛋包,昏迷了这些天,你还没睡够吗!想我冷远山戎马一生,在阎王殿报了好几次到,他们都不敢要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草包孙子,让几个混混给打的昏迷不醒,你小子再不醒过来,我就毙了你老子!”

        “爷爷,你好吵啊。”听着冷焱的沙哑的声音,几天没合眼的妈妈谢雪莹喜极而泣,拿起呼叫器大喊:“医生医生,快来人,我儿子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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