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什么意思,殿后之人就非得死?”阿宓愠怒转头。
但理论上阿宓确实回不来——被牺牲的,能不壮烈牺牲?
“别回避我的问题!你怎么就能回来!还毫发无伤!”花无涯暗指林阡怜香惜玉。
莫非在心里回答:留着阿宓,主公是想给我留一个挡箭牌和缓冲带。养她千日,用她,就在今朝。
“命好,可以吗!”阿宓理亏,赶紧捂住肩膀,假装西宁宣化交界之战为救木华黎而受的旧伤复发,以唤醒木华黎对她的爱怜之心。
但这个动作俨然只能逼停木华黎、而不能使窝阔台满意:“阿宓,我记得沙峰之上,你和花无涯靠得最近。如果不是花无涯失足,木军师已射杀了林阡。”花无涯事后没少叫惨,逢人就说阿宓一脚把他踹下沙峰。
“就不能是他花无涯自己滚下沙峰?!”阿宓一直觉得花无涯是构陷。
“你自己试试自己滚下和别人踹下滚的远近是否一样!”花无涯咄咄逼人,早把肃清莫非的剧情歪到了肃清阿宓。
木华黎正准备给阿宓说句好话打个圆场,花无涯便示意准备已久的人证出来:“木军师,据我调查,此人早在西宁就被贱人买通,当了她在您身边的眼线,一有消息,无不通报……”
“当真?!”木华黎心中一颤,定睛一看,那正是西宁、宣化之战在自己身边的亲信,刚到沙漠的时候失散了,没有一起去大月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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