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下次回到黔西的时候,定要把一个活蹦『乱』跳的『吟』儿带出寒潭,带去短刀谷里、住进我们的新家。这一生,你我同度,这天下,你我共打。善始克终,永不相负。”
这句誓言终于兑现的时候,正是盟军与林家军班师回俯,黔西贵阳,有千军万马将要离开、有无数魔人沿途送行。
离开的人,总是比送别的苦楚。
背后,黔灵峰,慧如说,今后再不准谁涉足那木屋,九曲径的路,终于被诸葛其谁化简,可惜『吟』儿只走了一遍,日后恐怕也再难回来。
谁都明白,这个地方,天下太平了,就不再有林阡和『吟』儿。下一次,如果有一次,他们是轮回的游客……
当白『色』的灰烬、黄『色』的纪念落满了他们窗前的桌椅,当狂风吹『乱』了留在木屋里他们待烧的旧书页,或许烟味太浓重,或许木芙蓉重新开好了。未来难料,行踪不定,但总是一个人在哪儿,另一个就在哪儿吧……
三月初三,如果没有记错,是一个人的生日,可惜她自己,都或许不记得。
忆昔雪如花,只今花似雪。
春天,早就已经到了。
繁华和美丽,都早已从萧条中苏醒,杨柳锁岸,堆烟隔幕,『乱』红飞过秋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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