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初想拼命睁开眼睛,但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后,她还是本能的又装起了睡。
安妮?
她这次好像也叫安妮。
等等,为什么叫“这次”、“也”,难道她本来也叫安妮,并且还不止一次的变成同样叫“安妮”的人。
这话说着就拗口,细究起来也有些复杂。
安妮的头毫无意外的又疼了起来,仿佛千万根针同时刺入了她的大脑,几乎让她痛不欲生。
疼、太疼了!
安妮差点儿忍不住呻吟出声,但她还是强行忍住了。
她现在什么都不知道。
自己是谁,自己又有怎样的经历,自己目前的处境,以及等等等等,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不过,当听到对话的男女提到“安妮”两个字的时候,安妮就知道,他们是在谈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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