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九红是真的怕了,她一个女人,还带着个孩子,却义无反顾的跑去什么德意志,洋人那叽里呱啦的鸟语,她也听不懂,去了可怎么生活啊。”
白玉芬和红花只是知道安妮经常去教堂,却不知道她早已“学会”了德语。
两个女人,越想越为安妮担心,也愈发觉得她可怜。
“不过,为了稳妥起见,我还是再托人找一找。”
白七爷不愿面对这样的事实,因为这个事实会显得他太无能,堂堂白家七爷、天不怕地不怕的纯爷们儿,居然连自己的女人和儿子都保不住。
他抹了把脸,跟白玉芬说了一句,就急匆匆出了门。
白七爷在济南还是颇有些人脉的,三教九流,官府、江湖,一通银钱撒下去,各路消息都传了来。
济南府附近没有成气候的土匪,更没有富贵人家被绑票的前例。
前几天,确切一点的时间,就是白七爷抵达济南的前一天,一辆盖得严实的马车从教堂后门出去,目的地直达火车站。
而那个时间段,正好有一班前往青岛的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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