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义爷爷说当时一点东西都不准他们带走,幸好在事发之前,李爷爷就给他们准备了些东西。”

        至于胡同其他人家,齐景年就略过不提,总归都不是让人愉快的事情。他关叔说的可真灵验。

        年要是过不好,这一年就没好事。就连他名下的四合院,要不是有薛大山两口子在,都还有人想趁机搬进去。

        相对而言,情况稍稍好点的还是大院。这也是梅老今年之所以不让她兄妹俩人上京的原因之一。

        马六屯才是一方净土。在外面看多了心累,李老他们这已经算是有福之人,他的关关是没见到更龌龊的。

        与李老他们似的原本本生活在金字塔顶端的人也有不少跌倒,那些可是走到哪里都要背着罪名,饱受世人白眼。

        “瞿爷爷家呢?”

        “他们还好,就是搬走了。不过他家瞿叔没遭罪,带上瞿奶奶也下了基层部队。”至于被调到边塞,齐景年照样含糊而过。

        其实远离何曾不是幸事,物质层面的打击还能咬咬牙。但精神方面的,长期压抑之下才是最为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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