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的现实已经逼得人不得不装着、忍着、痛着、苦着,还得时时刻刻学会妥协,她想如孩子般哭着、笑着、玩着、闹着,无拘无束地撒野,怎么就这么难?
“谁惹你了?”
“没。”
齐景年可不信。他的关关要是真心笑起来,一双大眼睛绝对是弯弯的,就连整张小脸都发着光。
“说说呗,反正现在就咱们俩,我又不会笑话你。能让你笑都不发出声音,我倒想起一个人。”
关平安瞥了他一眼。
“是你娘?”
“哼,才不是呢。”
听听,多熟悉的回答。看来还真是关世婶给了关关压力,当然,能给关关压力的也就那么三位。
齐景年看着她再脑袋一撇,差点失笑出声,“我想想啊,那个叫啥来着,就是那一年你娘找来教你礼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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