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有寿爷仨回来的不晚,去匆匆来匆匆的,还是赶在叶大贵和几位老人在赵家分开之前抵达了马六屯。

        当然,他也赶上了时间接回叶大贵。除了有限的几人,还真没人发现今晚有人回了屯子又去了一趟县城。

        关平安听了兄长一翻话,一时她也不知该怎么说好。那是她爹守护了又孝顺了二十几年的“好娘”。

        他们爹对祖母的心软已经融入了骨子,早已不是她哥认为的什么生恩不生恩,那是她爹实实在在付出的感情。

        这趟回来要不是她奶某个她理解不了的触点蛰了她爹,让她爹担心从而会影响到她兄妹俩人,她爹还是不会舍得割下。

        尽管她爹一直说他已经放下,但没有的。要真放下的话,当时他家搬走就该直接撕破脸,一了百了,何来的养老一说。

        天空下了整整一宿的雪,虽说还不到晨起时连门都推不开的程度,但山上地下就像盖上一层厚厚的白被子,还是白茫茫地一片。

        关平安望着远处的一片白出神片刻,摇了摇头,“咱们不是爹,不能站在自己立场去要求爹他对自己亲娘如何如何,咱们就权当爹欠了她的吧。”

        关天佑点头又摇头,“我就怕爹他回头对祖父那边也是如此。现在听来听去,一个个的都说咱们祖父是如何如何的为爹着想,谁知其中又掺杂了多少水分。”

        “爹他太注重感情,是好,也不好。就说咱奶这边,她明摆着就是一直在利用他这个儿子,他都不忍心,何况祖父为咱确定出了不少力。”

        “我现在就担心将来有人抓着咱爹这一点,来个大打感情牌拿捏住咱爹。还有你,就像咱爹,太感情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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