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景年听着关平安又着重讲了一遍是如何如何操作,又是如何如何撒一步倒,又是如何如何小心,暗暗点头。

        等她讲述完,得知就连使用银针时她都特意插在对方脑袋顶,全程就连鞋底儿都绑了一层胶带,倒令他不好吓唬了。

        真要吓出个好歹来,连后悔药都没得找。此时的齐景年俨然忘了南疆之行时他媳妇儿出手比他还狠。

        更不用说至今还躺在医院的渣老大和那位金发哥还中了一木仓,她就连人的惯性思维先第一时间动手术都考虑到了。

        要是不动手术还好,怎么的,第一时间还能审出一些不管是有用还是无用的信息,结果,一到刀子,得了,废了。

        “那我让人去处理了?”齐景年边说着,边琢磨让谁出面最合适,这事儿不能分批取了,也不能太早又不能太晚。

        “好啊。”

        “你不猜猜这里面都有什么东西?”

        “不猜,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原本我就不是为这些身外物去踩点的,我是替天行道。让谁处理想好了没?”

        “还没。”

        “小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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