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平安非常清楚,以她和齐景年的感情,她若是表现出丝丝不赞同之意,齐景年肯定会分心在她身上。

        这不是她臆想,而是她的丈夫确实非常在乎她这个人。他喜欢宠着她,爱着她,护着她,惯着她,纵着她。

        但是,却有一点,他容不得有外男近距离接近她。霸道着呢,老疑神疑鬼地搞得她好像倾城倾国似的。

        她又不是真的不谙世事,就是一头猪混在狐狸堆里混久了,它都能看得懂眼色的吧,她又不是缺心眼儿。

        东屋卧室内,靠窗的床榻中摆着一张描漆炕几,炕几上有着精致可口的糕点、蜜饯、干果,还有一壶姜糖水。

        关平安斜倚在床榻上,身上那件袄子脱了,露出里面大红色的高领羊绒毛衣,一头秀发垂下显得脸更小更白。

        齐景年进来时就见她已经靠在那里困得脑袋点了一下又一下,偏偏还能他一进来就迷瞪着一双眼朝自己看来。

        “我是谁?”

        “小北呀。”

        齐景年闷笑出声,上前抱起了她。见她跟猫似的懒洋洋蹭了蹭自己,就没问她怎么不直接回床上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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