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毁了她印象中好表叔的形象,更会让她纠结于某些问题。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再翻又有何意义。

        “当然,我也没说他无辜。不管最初为何退让,只要退让了就是沦陷,想要再一身清白怎么可能。”

        “只能说祖上经过各种磨砺才能够福泽后人,等到了后代?子孙要是没有经历过这番艰难,很难珍惜平安就是福。

        “就好比说为何古往今来富贵人家就容易出纨绔子弟?老话说的,富不过三代,还是有一定的道理。”

        “钱多,未必是福。同样的,权势过大,也未必就好。明白盛极必衰,也要懂得否极泰来,才能成就坦然。”

        “这人啊,说来说去,就是活得一个坦然。我要是哪天黑了心肝,你可一定要记得提醒我拿本《菜根谭》放在枕头底下。”

        不是应该先拿本佛经辟邪更合适?得,什么跟什么!听着听着,又被她拐进了沟里去。齐景年哑然失笑。

        “你到底在怕什么?”

        关平安看了看他,摇头。边拍了拍双手拍去手上的积雪的同时她站起身去往堆放铲雪器和铁铲的地方。

        这摇头是何意?跟着站起身走到她身后的齐景年看着她帽子上的那个球在晃呀晃的,不由地畅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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