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这么一回事?无关紧要的人,喜欢就多接触,不喜欢就疏远。很简单的事情,压根犯不着与人较真。

        当然,齐景年要是想出口恶气,关平安也无所谓。总不能让他心里不痛快还憋着,亏谁也不能亏自家人。

        相比起这些小事,关平安此刻更关心的是昨晚临睡之前还在寻思的一桩事。说什么这种人那种人的理由,太不靠谱。

        昨晚固然有盘账盘得头昏脑胀顺带着开玩笑闹着玩的因素,但要说她就这么信了?绝对是不可能。

        不说小北,就她爹好了。只要涉及到她秘密的事情上,不见风吹草动,她爹就已经精神甭得紧紧的。

        她爹根本就不可能选择这种“你不说,他就不问。”没有十全十把握的方式。他是宁愿当这笔钱不存在,扔了也不会试。

        倒不是她爹信不过自个亲老子,而是这事儿一旦牵扯到小葫芦的存在,她爹不可能、也不敢拿她小命儿去赌。

        除非?

        除非是她爹和小北这一对爷俩事先就配合着布下了一个瞒天过海的局。一个用古董或是什么贵重物等等满世界的抵押贷款收集资金之后来个暗度陈仓,转呀转的,转得连她爷爷都被蒙过去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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