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平安狡黠一笑,一个闪身搂着他脖子就进了小葫芦,站在竹屋屋顶上,“明天说,还是现在说?”

        齐景年哭笑不得地看着怀里的人,“你喜欢在屋顶?”

        “边去!”关平安推了推他,可惜推不开,“说正经的,不然我就让你光着。我猜明儿齐一一准给我打电话。

        你总得要让我知道你下一步想干啥,我才好配合你不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咱们两口子可不能玩脱了。”

        玩脱?

        齐景年笑笑,“先来床褥子。说来话长,咱们坐下来慢慢说。小六吧,你还记得他是怎么被薛叔收养的吧?”

        要什么褥子?也不怕硌得慌。关平安搂着他脖子就往后院飘了下来,站到了水葫芦底部的台阶前面。

        落定了,她这才松手推了推回道:“自然不会忘了的。他不是什么残疾人,右腿早已好了,如今就灵活得很。”

        “先别急。”齐景年抱着她就坐到了玉石台阶上,“我是想跟你说他的性格跟幼年经历有关。你想他强势,他强势不了。

        先是心态不一样。你看他很喜欢看书就知道,要不是他自己想学法学,其实这一行并不适合他,他个性喜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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