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关平安就不得不在打包之余考虑起自己名下两家当铺的存在意义。一直以来,对那两家当铺?

        说实话,最初她就权当为了收货之用。反正店铺都是自己的,只要不出现经营亏损问题,肩负得起员工公司就行了。

        显然,这是不行的。

        当铺之所以有一个“当”字,其实就是有人急需用钱而一时无法筹集,可以将值钱的东西抵押在当铺先换点钱用,等回头有钱了再去赎回的铺子。这里面并不是全是死当,还有相当一部分是活当。

        其实质意义早就已经是以货币借贷为主和商品销售为辅的非正规边缘性金融经营,干的就是耗资金的买卖。

        这两年来,除了销售出去一部分死当品,嫁妆里面但凡在这两地有房产出租的租金就几乎压在这两家当铺的资产上。

        整理完毕,瘫到床上的关平安看着天花板出身片刻之后打了一个滚,想想还是先给她爹打了个国际电话。

        “爹爹,是我,平安。”

        “听出来了,怎么还没休息?”

        “还没十点呢。之前我跟你说的要去看原料已经和惠子约好了,明天早上就出发,大概大后天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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