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祖母一开口就是让三堂姐打完两箩筐猪草,挖足一箩筐野菜,关平安心虚的缩了缩脖子。

        她是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这是对饭前的惩罚。

        男人们听到敲钟声,慢悠悠的站起来去队里上工,关有寿一手捞起闺女,牵着儿子紧跟其后。

        “儿子,今儿看着点妹妹,别让她摔倒了,再一摔,爹我工分都没了。”说着,他有意加快脚步。

        身后的关大娘刚要开口留住这对兄妹俩也跟着去挖野菜,闻言只好歇了这心思。真要一摔倒,以老三的尿性又是跑县城。

        造孽哦,她咋就生了这么个儿子!

        走在毛毛道上,各家各院的屋顶还炊烟袅袅,不知名的鸟儿从天空急速飞过,时不时落到屋顶上,树杈上“咕咕”的叫个不停。

        “安安,等一下别跑远,就跟哥哥在附近,爹要是有事能喊们帮忙。”

        关平安不是真正的六岁孩童,深知她爹被小葫芦的消失给吓得内心不安,“好,爹,我陪。”

        今天她是一定要一刻不离父亲左右,一定就在他眼皮底下。唯一就是可惜了她的陷阱。又不能告诉她爹之前挖的,坑都是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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